我叫沈书昀 二十五岁那年我遇见了蔡京。
在东北这片土地上他有个响当当的名头——出马仙。
我呢算是他的一个“缘主”找他算过几回卦。
那卦象准得离奇由不得人不信。
几次下来心里那份好奇像藤蔓似的疯长总觉得他那些经历不该只落在卦摊上随风散了。
于是我找到了他。
不为别的就想把他这半人半仙的活法把他身上那些匪夷所思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写下来。
“哥能把你的故事写成小说吗!” “你哥哥我初中文凭语文都没及格过哥不会啊 !” “你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我来写!” “行哥试试” 于是我的码字之路就此开启。
接下来我将以第一人称来叙述这个故事。
(本故事未必是虚构若有雷同你就当是巧合!) 正文开始 我叫蔡京。
你没看错就是这个名字和《水浒传》中北宋权臣同名。
我的根扎在东北的黑土地上却牵连着遥远的齐鲁烟尘。
太爷太奶曾是山东乡间的殷实人家在那个特殊年代因为颇有家财被定成了地主爷爷奶奶连夜仓皇北逃离跨过山海关一路往北一直跑到广袤的北大荒扎根生下了我的爸爸。
我妈是城里姑娘姥姥姥爷家以前也是当地有名的地主听我妈说她家还是正黄旗的搁在前清她可是格格跟了我爸得算下嫁。
我出生在腊月天寒地冻的出生那天大朵大朵的雪花在空中飘得没完它们把屋顶压得厚厚的像盖了层棉花被。
小时候家里日子顺我爹我妈偶尔会因为点鸡毛蒜皮的事拌嘴可拌完嘴我妈照样给我爹端洗脚水我爹会偷偷塞给我妈块水果糖。
爷爷奶奶更疼我奶奶的大襟褂子兜里总藏着几颗炒花生没事儿就剥开塞我嘴里一颗。
爷爷抽完旱烟烟袋杆敲敲炕沿就会把我一把薅过来架到脖子上“骑大马”奶奶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满屋都飘荡着祖孙俩的笑声。
那时候的日子甜得像灶上刚熬好的麦芽糖。
变故是两岁那年的清晨来的。
那天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揉着眼睛从炕上坐起来习惯性地往炕梢摸——平时奶奶总在那儿做针线活。
可指尖触到的只有冰凉的炕席。
“爷——?奶——?”我含混地喊声音在空荡的屋里打了个转没等来回应。
我又扭着身子往炕头瞅爹妈的被窝也是空的叠得整整齐齐。
屋里的木箱、八仙桌都在可就是没了人。
我光着脚丫踩在冰凉的地上扶着窗台往炕沿挪心里莫名有点发慌我下意识地扭头向窗外望去…… 就这一眼窗外的世界变了。
熟悉的积雪枯枝没了换成一片说不清道不明的乳白色像灶上刚掀开的蒸笼。
雾气里像是有些影子的仔细一看居然有只像羊一样壮的白狐皮毛泛着银亮的光。
一只一人多高的黄鼠狼直挺挺地站着俩后腿着地前爪揣在胸前眼神滴溜溜转。
一群白的黑的蛇在雾里蜿蜒其中还盘着条大蟒粗得像爹挑水的扁担身上的鳞片闪着冷光。
甚至有个牛首人身的大家伙俩牛角弯弯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最让人不敢喘气的是一头巨象通体莹白大得像远处的山包。
它们好像在说话嗡嗡的像隔着层棉花听人吵架啥也听不清。
我那会儿太小不懂怕就是觉得稀奇眼睛瞪得溜圆手扒着窗台脑门都贴到了窗玻璃上往外看。
这景象就这么深深刻进了脑子里一辈子都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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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关东诡事异闻录我是出马仙儿第1章 引子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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