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精通百艺仿佛通晓天地间所有的奥秘他的手能造出精巧的木器那些桌椅板凳不仅结实耐用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美感——桌腿的弧度恰到好处扶手的打磨光滑细腻仿佛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也能辨明山间草木的药性村里谁有个头疼脑热找父亲采些草药总能药到病除。
记得有一次邻居家的孩子得了急疹高烧不退村里的赤脚医生都束手无策是父亲连夜上山采回几味草药熬成汤药给孩子灌下第二天烧就退了那孩子的母亲感动得热泪盈眶提着一篮鸡蛋来道谢父亲却只是摆摆手让她把鸡蛋拿回去给孩子补身体。
” 哥哥说这话时眼神里满是敬佩与崇拜仿佛父亲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让他仰望不已。
他从不说谎更不会妄自菲薄而父亲的神秘与深邃为这个家增添了一层难以言说的厚重感仿佛藏着一部未被翻开的传奇每一页都写满了不为人知的故事等待着被探寻。
那天为给村口的老槐树安装探照灯方便夜间村民出行——尤其是那些起早贪黑的农户还有晚自习晚归的学生四丈高的树干光溜溜的树皮粗糙而坚硬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深深的沟壑里积着尘土与落叶见证了数十载的风霜雨雪。
施工员让电工去找爬电杆的全套工具说这样才安全稳妥不能拿生命开玩笑。
哥哥却摆摆手:“何必这么麻烦。
” 老槐树距旁边的四层小楼不过一丈远对于常年劳作、身手矫健的哥哥来说这点距离根本不算什么。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胸腔微微隆起双腿微微弯曲膝盖形成一个完美的角度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肌肉在粗布衣衫下紧绷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猛地一跃身姿在午后的阳光下舒展如鹰双臂张开仿佛要拥抱天空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仿佛蕴含着远古传承的力量。
稳稳地落在了树枝上树叶被震得簌簌作响落下几片枯黄的叶子在空中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他向来如此有本事从不爱藏着掖着浑身透着坦荡的豪爽。
帮邻居盖房子他总是第一个爬上屋顶在陡峭的房坡上行走如平地;村里修水渠他总是跳进冰冷的水里疏通堵塞不顾刺骨的寒意直到水流畅通才上岸嘴唇冻得发紫却毫不在意。
只是这份直率背后似乎总被命运的无形之手悄悄牵引让他在人生的道路上不断遭遇各种挑战仿佛是为了锤炼他的意志让他在风雨中愈发强大。
这一点他不像文武双全的父亲父亲做事向来留有余地仿佛在守护着某种关乎家族的秘密说话点到即止做事三思而后行从未有过丝毫的莽撞。
至于我空有一颗探寻的心却总被当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人知晓我对真相的执着。
我常常躲在房间里翻看父亲那些破旧的书籍书页泛黄字迹模糊有些地方还沾着褐色的污渍不知是茶水还是别的什么我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解读父亲的神秘却总是不得其解只能在字里行间感受着岁月的沉淀。
哥哥那次意外非同小可对他而言是命运给予的沉重一击却也让他在困境中窥见了坚韧的微光。
那是在一次帮村里拉化肥的路上拖拉机是村里唯一的运输工具老旧不堪零件早已磨损严重。
当时正值春耕化肥是地里急需的养料耽误不得。
哥哥驾驶着拖拉机行驶在蜿蜒的山路上路窄而陡一侧是陡峭的山坡一侧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突然拖拉机的刹车失灵了方向盘变得沉重无比车子像脱缰的野马朝着路边的深沟冲去。
哥哥临危不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丝毫没有慌乱。
他硬是凭借着惊人的力气将车方向盘往旁边一打——那力道之大让方向盘都发出了“嘎吱”的呻吟仿佛随时会断裂。
车子狠狠地撞在了一棵树上“砰”的一声巨响树干剧烈摇晃树叶纷飞。
他自己被巨大的惯性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胳膊被尖锐的石头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皮肉外翻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但他顾不上疼痛第一时间爬起来查看化肥的情况见一车的化肥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随后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他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母亲正坐在床边抹眼泪父亲则在一旁默默地为他处理伤口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心疼。
从那以后他做事更加沉稳也更懂得珍惜生命明白肩上的责任有多么沉重。
哥哥做事向来风风火火像一阵雷厉风行的疾风行动迅速从不拖泥带水。
却总爱说“抱歉”仿佛这两个字是他的口头禅。
他鲜犯大错小过失却接连不断。
帮王婶挑水走到半路脚下一滑水桶一晃水洒了一半他连忙道歉然后重新去井边打水直到把水缸装满才离开;替李叔照看菜园忙着帮别人推车忘了及时浇水菜苗蔫了几颗他自责不已不仅连连道歉还从自家菜地里拔了几棵长势好的菜苗补上每天都去浇水直到菜苗恢复生机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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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水不暖月第129章 离七和我哥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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