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丞带着对苏明理那番“格物致知实学报国”的惊世之言的深深震撼心悦诚服地离开了苏家。
他不仅亲自奉上了最隆重的拜师礼更是在临走时对着苏明理长揖及地郑重其事地将犬子“彻底托付”给了这位年仅八岁的“先生”。
这场拜师因刘县丞的亲自登门而彻底坐实。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第二天便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清河县的上层圈子。
一石激起千层浪。
清河县的官宦士绅之家彻底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刘县丞家的那个宝贝疙瘩拜了苏小三元为师!” “什么?竟有此事?刘县丞亲自登门送的拜师礼?” “千真万确!我那在县衙当值的表兄亲眼所见刘县丞出门时对苏小三元那叫一个恭敬口称‘先生’执弟子之父礼半点不敢怠慢!” “高!实在是高啊!刘县丞这一步棋走得实在是高!” 在一处士绅云集的茶楼雅间内几位家有适龄子弟的乡贤正满脸艳羡地议论着此事。
其中一位姓李的员外郎叹息道:“我等还在观望还在犹豫刘县丞却已捷足先登!” “苏小三元是何等人物?那是天上的文曲星是连学政大人都视若珍宝的麒麟儿!他的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能拜在他的门下哪怕只是学个皮毛日后在乡试、会试的考场上得他指点一二那便是天大的机缘!” “谁说不是呢!” 另一位王姓乡绅懊悔地一拍大腿“早知道我就该亲自带着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登门!如今倒好被刘明宇那个混小子抢了先!他那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在他们看来刘文正此举是一次无比精明的政治投资。
将自己唯一的儿子与一颗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用最牢固的“师徒名分”捆绑在了一起。
这份关系远比金钱和人情要可靠得多。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日里苏家新宅的门槛几乎要被踏破。
无数的士绅、富户都带着自家的子弟和厚重的礼物前来拜访。
他们言辞恳切只有一个目的——也想将儿子拜入苏明理的门下求一个“开山二弟子”的名分。
对于这些人苏明理一概不见。
他只是让门房客气地回复:“先生初开山门精力有限暂只收刘公子一人。
待日后时机成熟或将开办学社届时再另行告知。
” 这番回复既没有把话说死又彰显了其“师道尊严”。
更是让“苏门大弟子”刘明宇的地位显得愈发尊贵和特殊。
一时间竟让刘明宇在清河县的纨绔圈子里成了最令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当然有羡慕者便有质疑者。
清河县学之内几位思想僵化、自命清高的老学究对此事便颇有微词。
“胡闹!简直是胡闹!” 县学里一位以严厉着称的王夫子在自己的讲堂上吹胡子瞪眼地说道“那苏明理虽然才华横溢连中三元但终究只是一个八岁的孩童!” “他自己尚在求学‘养望’的阶段如何能为人师表收徒授课?简直是自毁前程!” “正是!” 他身旁的一位同僚附和道“更何况我听闻他教那刘明宇的并非圣人经义也不是制艺文章而是什么‘几何’、‘格物’之类的旁门左道!这不是误人子弟是什么?!” 他们的质疑并非出于恶意。
而是源于他们一生所坚守的、对科举正途的绝对信仰。
在他们看来一切不能用于科举的学问都是“奇技淫巧”都会消磨人的心志是读书人的歧途。
而作为“小三元”之师刚刚在县学里获得了巨大荣誉和地位的陈敬之听到这些议论却是微微一笑并不争辩。
他虽然也弄不懂什么“几何”、“格物”但他对自己的弟子有着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
他相信苏明理所做的一切必有其深意。
他这位弟子早已不能用常理来揣度。
他要走的或许是一条……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连想都不敢想的、全新的道路。
…… 外界的风风雨雨并未影响到苏家新宅内的温馨与喜悦。
对于苏大山和张氏而言他们听不懂什么“小三元”也弄不清什么“拜师风波”。
他们能最直观感受到的是搬进县城之后身边人那翻天覆地的态度变化。
这一日张氏与儿媳王氏第一次鼓起勇气结伴去逛县城最热闹的东市。
她们二人皆是农妇出身虽然换上了干净的衣裳但眉宇间那份长年劳作留下的拘谨与质朴却难以掩饰。
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和衣着光鲜的城里人她们都有些手足无措不敢大声说话。
她们走到一个菜摊前王氏小心翼翼地指着一捆看起来极为水灵的青菜低声问道:“大……大叔这青菜怎么卖?”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寒门小神童第148章 沾点文运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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