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途的死讯传来时朱越秀正攥着兄长今早出门前亲手递给她的那枚刻着“朱”字的玉扣指尖的冰凉瞬间漫过四肢百骸脸上是全然的不可置信。
玉扣边缘被打磨得光滑温润那是朱鸿途常年带在身上、遇大事才会取出的信物今早他还笑着说“等我回来咱们商量下一步的安排”可现在这句话却成了再也无法兑现的承诺。
自己哥哥平时办事向来严谨得近乎苛刻大到家族产业布局小到出门随行人员的安排从不会有半分差池。
更何况这次赴约前他早已摸清对方底细明知道是场设好的鸿门宴却还是坚持只身前往——朱越秀太了解他了若不是握有万无一失的权计若不是算准了能全身而退他绝不会冒这种风险。
可下人们抬着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进来时朱越秀还是失控地冲了过去。
白布被她颤抖的手掀开那张熟悉的脸苍白如纸平日里总是带着沉稳笑意的嘴角紧抿着脖颈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早已没了血迹。
管家在一旁低声确认:“大小姐确实是……是老大我们核对过先生身上的胎记还有随身携带的玉佩没错的。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面前朱越秀只觉得眼前一黑若不是身旁的马仔及时扶住她几乎要栽倒在地也不得不信她唯一的亲人真的不在了。
“越秀别伤心。
”门口传来一阵刻意放柔的声音胡漫天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快步走了进来“有我在以后肯定不会让你受半分欺负。
” 朱越秀没有抬头只是靠在沙发上指尖死死攥着那枚玉扣指节泛白。
她听得出来胡漫天话里的虚伪他哪里是来安慰的分明是趁朱家群龙无首想过来探底甚至想趁机攥取朱家的产业。
可此刻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刚失去唯一的亲人心口像是被掏走了一块空落落的疼连开口说话都觉得费力。
于是她只是沉默既不回应胡漫天的“关心”也不明确拒绝任由对方在一旁假惺惺地说着场面话。
另一边顾登在临时租住的公寓里来回踱步脸上满是焦急手里的手机攥得发烫:“老陈现在到底咋回事?朱鸿途怎么突然就死了?咱们这次的卧底任务这算是失败了吗?”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解“而且你也知道朱鸿途那人行事多谨慎明知道是鸿门宴还敢去怎么也不像是会这么糊涂栽进去的样子啊?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电话那头的陈北安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往来的车流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不不算失败。
问题出在任兴身上是他突然插了手。
”他顿了顿补充道“之前咱们都没料到他会这么急着出头——刚进这个圈子就敢对朱鸿途下手摆明了是想一家独大。
但这绝不仅仅是野心的问题他刚进来没根基敢动朱鸿途这种‘领头羊’背后肯定有更大的组织在撑腰这倒是个新线索。
” 话音刚落门被轻轻敲了两下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陈安大小姐叫你过去一趟。
” 陈北安和顾登对视一眼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神色。
顾登急忙把桌上的文件塞进抽屉陈北安则顺手拿起一旁的报纸装作正在看新闻的样子才起身去开门。
跟着来人离开前他还不忘给顾登递了个眼神示意他沉住气。
这一去就从下午一直待到了晚上十点多。
顾登在公寓里坐立难安越等心越慌好几次想给陈北安发消息又怕暴露行踪。
他甚至忍不住猜测是不是老陈的身份被发现了?或者连自己的卧底身份也暴露了?最后实在坐不住干脆悄悄绕到朱越秀家附近在屋外不远处的空地上守着眼睛死死盯着朱家别墅的大门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动静。
直到晚上十点半陈北安的身影才出现在别墅门口。
顾登立刻迎了上去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急切:“老陈怎么样?大小姐找你是说什么事?没出什么意外吧?” 陈北安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拍了拍顾登的肩膀语气平静:“回去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 顾登只好按捺住满心的疑问跟着陈北安往木屋走。
可两人还没走到吊楼木屋下就听到路边有人在低声议论—— “你听说了吗?我们大小姐朱好像要和胡家的胡漫天联姻了!” “真的假的?不可能胡家他们明显就是不安好心大小姐不可能看不出来啊……” “千真万确我听大小姐的贴身马仔说的胡家父子下午就去找我们大小姐了说是要‘照顾’大小姐这联姻怕是板上钉钉了!” 顾登脚步一顿惊讶地看向陈北安:“联姻?这怎么可能?朱越秀她……” 陈北安也皱了皱眉显然也没想到消息会传得这么快。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朱家别墅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沉思但还是不语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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