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倾听是否有可疑的声音传出耳朵竖得高高的捕捉着每一丝声音。
周围安静极了只听到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可他知道在这平静的表象下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然而尽管他费尽心思却始终没有发现任何与高育良腐败相关的明显线索。
可高育良每周都雷打不动地来这里这一事实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赵承平的心头。
他坐在小区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公园的长椅有些破旧表面的漆已经剥落了不少。
他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长椅的扶手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和自己的内心对话。
“高育良这么谨慎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频繁来这儿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藏在这看似普通的楼里。
” 他低声自语 最终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和对真相的执着驱使他下了决心:冒险一次趁高育良不在的时候去那栋楼附近转转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线索。
他提前通过各种渠道摸清了高育良的大致日程安排选了一个他大概率不会出现的时间段。
清晨天刚蒙蒙亮赵承平就早早地来到了楼下。
他身着一件普通的灰色外套头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他大半张脸。
脖子上挂着一副看似普通的耳机实际上是微型通讯设备方便他随时与侯亮平保持联系。
这一整天赵承平就像一尊雕塑般蹲守在楼前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
角落里堆满了杂物有破旧的纸箱、生锈的自行车零件他巧妙地将自己隐藏其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大地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他却顾不上擦拭眼睛始终紧紧盯着那扇承载着秘密的单元门。
到了中午时分赵承平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但他依旧不敢离开半步。
偶尔有居民进出他都会仔细打量一番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大半天的时间在这种高度紧张的等待中悄然溜走就在他几乎要感到失望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了。
那是一个中年妇女她身材微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碎花连衣裙脚上是一双旧布鞋。
她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蔬菜和鱼肉正不紧不慢地朝着那栋楼走来。
赵承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挺直了身子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熟练地打开单元门走了进去。
没过多久她又从楼里出来手里多了一袋垃圾将垃圾扔进了楼前的垃圾桶后再次返回楼内。
赵承平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个中年妇女频繁出入高育良去的那户她和高育良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凭借多年的办案经验和敏锐的直觉赵承平觉得这女人可能是高育良的亲戚或者熟人。
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如果能掌握张桂兰和高育良的关系证据说不定就能撕开高育良腐败案的突破口。
于是在一次张桂兰外出倒垃圾的时候赵承平迅速举起藏在衣袖里的微型相机。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尽量平稳地调整焦距趁着张桂兰转身的瞬间“咔嚓、咔嚓” 几声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每按一次快门他的心就揪紧一下生怕被发现。
拍完后他快速将相机藏好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回到临时住处后赵承平顾不上休息立刻投入到对张桂兰的调查中。
他坐在堆满文件的桌前电脑屏幕散发的光照在他疲惫却又坚毅的脸上。
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和渠道接入了相关的信息系统。
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调查的深入关于张桂兰的信息逐渐清晰起来。
原来张桂兰是个普通职工在一家工厂里做了多年的流水线工人。
她工作勤勤恳恳生活圈子简单社交活动也很少。
赵承平仔细比对了张桂兰和高育良的各种信息 包括工作往来、社交记录、亲属关系等但结果却让他有些沮丧 —— 和高育良没有明面上的关系。
直觉告诉他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高育良行事向来谨慎诡秘说不定是故意布下这样的障眼法利用张桂兰看似普通的身份来掩盖不可告人的勾当。
于是赵承平抖擞精神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张桂兰的盯梢之中。
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猎人重新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桂兰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清晨天色尚暗城市还未完全从沉睡中苏醒。
赵承平早已在张桂兰居住的楼前隐蔽好身形。
不一会儿张桂兰像往常一样穿着朴素整洁的工作服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
她的步伐不紧不慢神色平静手里拎着一个简单的布包。
赵承平远远地跟着保持着合适的距离藏身于街边的车辆、店铺之后像影子一样悄然相随。
张桂兰径直走向公交站上了一辆开往工厂方向的公交车。
赵承平也赶紧跳上另一辆能跟随路线的车透过车窗紧紧盯着她的身影。
在公交车上张桂兰安静地坐着目光看着窗外偶尔会和身旁熟悉的乘客寒暄几句内容也不过是家长里短、柴米油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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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爹贪污入狱国防大学还要特招第479章 表面的漆已经剥落了不少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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