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伺候他梳洗完他却似乎休沐不紧不慢地在房中读简。
他放下手中竹简抬头看向我我正专心磨墨听见他问“你既然识字”他推过来一卷文书那你看得懂这个么?” 我低头瞥了一眼是份粮仓调拨的清单落款处盖着大司农的印。
看懂这算什么但我不能这么说。
“婢子愚钝。
”我轻声道。
他忽然笑了“赵德没告诉你我是谁?” 我摇头“赵大人只说好好伺候您。
” “大司农张宣。
”他敲了敲案几“主管天下粮仓。
” 我心里一颤这算是我在这个游戏里的第一次见到历史上有名有姓的大人物。
墨条在砚台上打了个滑我忙稳住手“大人恕罪。
” “你怕什么?”张宣凑近我“赵德不就是冲着这个才把你送来的吗?” 我心更慌了忽然觉得这游戏怎么像是换了系统陌生地变得让人害怕。
我磨蹭着研墨直等到黑色的汁液砚台里渐渐粘稠地几近干涸。
张宣嘴角含笑手指在粮册上轻轻敲打也不催我。
该怎么说呢我当npc这么久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建平三年陈留郡的存粮数目。
”他笑着开口“你觉得有问题吗?” 我捏着墨条的手微微发颤。
这分明是送命题若说看不出显得无用。
若说看出不是更危险? Npc是不能有自我意识的。
我必须符合真实人性在量子态中的投影否则稍有不慎我这个bug就会被系统踢出去到那时工作可就黄了……想到这儿我心跳开始加速。
老男人真该死! “婢子不懂这些。
”我低头盯着砚台不敢看张宣的眼睛。
一会儿之前这个男人还趴在我身上此刻却显得阴恻恻地吓人。
张宣轻笑一声从案几抽屉取出个漆盒。
他掀开盒盖里面整齐排列着十几枚铜印每枚都系着不同颜色的丝绳。
“这是各郡粮仓的印鉴。
”他的指尖划过那些铜印“赵德送你过来不就是为这个么?” 我腿一软不由自主跪在张宣脚下“大人没这事儿婢子什么都不知道”我眼泪忍不住地流吓死了这可是在古代。
“赵大人只是只是要婢子留意您说过些什么。
” 我昏了头连编带凑地把老男人卖了。
说完才想起我娘还在他手里呢满心都是绝望感。
张宣抽出一卷竹简推到我面前“今天把这里面的数目重新核算错的用朱砂标出来。
” 他坐在那里不说话像是看着什么有趣的宠物。
竹简沉甸甸的系绳上还沾着粮仓的陈味。
没法子了我小心展开密密麻麻的数字在晨光中跳动。
这是颍川郡三年的粮赋记录现代会计学博士一眼就看出问题进项与存粮对不上差额刚好是运输损耗的两倍。
“有问题?”张宣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
我后背立马渗出冷汗他贴着我的地方在发热。
要是我说实话不就相当于自掘坟墓?老男人送个精通算账的美人给大司农安的什么心?不妥妥地阴谋论! 说实话!还不立马被他掐死? 老男人那个王八蛋! “第三栏与第七栏数目不符。
”我脱口而出可马上又后悔了“但或许是抄录时笔误。
” 张宣的气息在我脖颈处又湿又热我紧张地全身僵硬。
听见他说“继续。
” 随着竹简展开一个庞大的贪腐网络逐渐清晰。
各郡粮仓通过虚报损耗、重复记账等手段每年蚕食近三成的税粮。
而所有假账最终都汇向同一个名字大司农张宣。
我就像木偶那般不知所措却又身不由己。
寅时的更鼓从远处传来。
我揉着发酸的手腕发现张宣早已不在房中。
案几上多了碗冷掉的羹汤旁边放着我的玉簪。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合上最后一卷竹简。
每一处朱砂标记都仿佛我流的血。
我疲倦地几乎睁不开眼睛正要起身房门突然被推开。
“大人要见你。
”侍卫的声音硬得像铁。
张宣在内室更衣见我进来挥手屏退左右。
“看完了?” “是。
”我垂手而立“共七处明显错漏已经用朱砂标记了。
” “谁问你这个。
”张宣系好腰带从枕下取出块绢帛“照这个重做一份。
” 绢帛上是全新的数字将贪墨痕迹抹得干干净净。
我瞬间明白他要我做什么不是查账而是做假账。
“给你三天。
”张宣把绢帛塞给我“做得好我自会疼你。
做不好……”他笑了笑你娘还在杨府吧?“ 我这个便宜老娘! 我攥紧绢帛。
走在回厢房的路上才拐过回廊就撞见个穿深衣的男子。
他侧身避让时腰间玉佩撞在门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姑娘小心。
” 这个男人的声音温润得像玉磬我抬头看他看见张棱角分明的脸约莫二十出头眉间有道浅浅的竖纹。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如同用墨线勾勒过与张宣那种官场老吏比起似是一颗玻璃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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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量子游戏没有爱第4章 女账房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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