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三刻风沙骤起吹得天昏地暗仿佛连太阳都要被这尘世的动荡所遮蔽。
黄沙如刀刮过宫墙石兽的眼眶发出低哑的呜咽;空气中弥漫着干燥尘土与铁锈混杂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一把粗粝的砂砾。
萧景珩素白的长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布帛撕扯之声清晰可闻如同他心中最后一丝安宁正被寸寸剥离。
他行至乾清宫门前最后一级石阶脚底传来青石冷硬的触感正欲踏入宫外的未知天地身后却猛然传来山崩地裂般的铁甲轰鸣——那声音由远及近是三百副重铠撞击的沉闷回响是马蹄踏碎石板的爆裂脆响更是死亡与杀伐的序曲! 他霍然回首只见三百名身着玄铁重甲的骑兵如一道黑色的闪电自西华门方向席卷而来。
战马鼻息喷出滚烫白雾鬃毛在风中怒张蹄下溅起的碎石击打在宫墙上噼啪作响。
他们坐下的北境神驹筋骨如铁四蹄翻飞间卷起漫天黄尘将这片刚刚沉寂的宫城再度拖入铁与血的漩涡。
为首那人身形魁梧如山眉眼间刻着刀锋般的冷厉。
正是曾被囚于天牢、作为萧景珩最后一张底牌的御前亲军统帅——大战将! “吁——” 战马嘶鸣长音划破风沙铁蹄在距离萧景珩十步之遥处堪堪停住扬起的尘浪扑面而来带着泥土与汗腥的气味。
大战将翻身下马厚重的甲胄碰撞出沉闷的金铁声每一步落下地面都似微微震颤。
他单膝跪地双手高高呈上一枚虎头兵符——那铜铸的兽首泛着幽冷光泽纹路深陷仿佛凝固了三代帝王的权柄与鲜血。
他的声音嘶哑却力可穿金:“陛下!宫中生变奸佞当道!臣已联络旧部特来清君侧救您出此危局!” 三百黑甲骑兵齐刷刷下马甲叶铿锵交击如暴雨敲打铁盾跪地叩首声震云霄:“臣等誓死护卫陛下诛杀国贼!” 那一声声“陛下”裹挟着风沙砸向萧景珩耳膜像淬毒的利刃狠狠扎进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他指尖微颤望着那枚熟悉的兵符眼中熄灭的火焰竟有了一丝死灰复燃的迹象。
【西苑·苏烬宁】 隔着重重宫阙西苑高台上的苏烬宁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切夜风吹动她鬓边碎发拂过耳垂上一枚素银小铃——那是“末世之眼”的信物。
三日前铃声轻颤映出幻影:沈昭仪余党鬼魅般潜入地牢对大战将哭诉“苏烬宁已下令御前亲军将领一个不留。
” 所以她不动声色只命红护卫于北城门外立起一座空寨。
寨门之上数百面赤莲旗迎风招展如血色莲花在风沙中怒放。
夜风吹动帐幕影影绰绰似有人影走动——那是草人披甲、鼓声暗藏仿若千军列阵静待敌袭。
【太液桥东】 未时初太液桥东侧尘封已久的皇家粮仓轰然洞开木门腐朽的吱呀声惊起一群寒鸦。
紫大臣一身朝服立于仓前指挥役夫将一袋袋粟米搬出。
谷粒洒落于地在阳光下闪烁如金。
一张巨大的告示张贴于仓门笔力遒劲字字诛心: “奉烬安亭主事令:凡参与所谓‘护驾行动’者皆为受人蒙蔽。
若能于今日申时前幡然悔悟自行归降者一律赦免过往之罪其家眷亲族另赐廪米五斗以安其心。
” 几乎与此同时数十名烬安亭暗线悄然穿梭于坊市之间低声传话:“去奉天殿吧苏主事需要我们亮一盏灯。
” 告示旁设一长案无金银无印绶唯有一盘盘尚冒着热气的艾草糕。
那香气清苦中带甜氤氲在风里直钻人心——正是大战将老母生前最爱之味秘方唯有药王谷传人林墨知晓。
一名年轻骑兵死死盯着那盘糕点喉头滚动鼻尖微酸眼眶瞬间红了。
他身旁同伴低语:“这是……林墨医女做的。
他们怎么会……” 两名骑兵趁换防间隙悄悄脱离队伍怀里揣着温热的艾草糕疯了一般冲向城南的家。
踹开破旧木门那一刻老母亲正捧着一件崭新的棉衣泪流满面。
“儿啊”她哭得更凶“下午有烬安亭的人来送来了冬衣和米粮。
他们说……说苏主事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不是叛贼只是暂时迷了路让你们早些回家。
” 【西山旧营】 戌时二刻西山旧营火光摇曳。
大战将一咬牙决意趁夜强攻领残部直逼玄武门。
他算准苏烬宁兵力不足宫城必虚。
然而当他们逼近奉天殿前却见本该紧闭的殿门大开内里灯火点点如星落人间。
数百名百姓男女老少提着纸灯笼围坐在广场上静默守夜。
灯笼暖光映照在他们脸上皱纹里盛着安宁。
口中低声吟唱一首童谣: “雪不来粥在锅;马不鸣人在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末世毒妃冷宫嫡女的逆袭之路第189章 她没出一兵却让龙旗落了来源 http://www.xmzxsj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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