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尽刘家堡北墙外就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嚓”声清军的刽子手正站在土垒上手起刀落将三名被俘的外围义军士兵斩首。
鲜血溅在黄土上瞬间被晨雾裹住却挡不住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顺着风飘进堡内刺得每个人都忍不住皱眉。
清军没有立刻清理尸体而是用长杆挑着三颗血淋淋的首级高高举在土垒顶端。
杆上挂着一块木牌用炭笔写着“降者生抗者死”五个大字在灰蒙蒙的天光下像一道催命符晃得城头上的士兵们眼睛发疼。
“快看!是黑风寨的弟兄!”一个士兵突然惊呼声音带着颤抖他认出其中一颗首级的发髻是黑风寨的哨探老王三天前出去侦察清军动向没想到成了刀下亡魂。
城头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恐惧像藤蔓一样悄悄缠上每个人的心头。
紧接着清军的弓箭手开始朝着堡内射箭箭杆上绑着折叠的传单密密麻麻像一群黑色的蝗虫落在堡内的街巷、流民棚、甚至城头的箭窗旁。
传单是粗糙的草纸上面用墨字写着威逼利诱的内容:“豫亲王仁慈降者免死编入绿营者赏银五两;抗者城破之日男丁尽杀妇女儿童贬为奴隶”“刘家堡弹丸之地岂能挡大清天兵?识时务者速开城投降”。
几个流民捡起传单看着上面的字脸色渐渐发白。
有个年轻的流民腿一软坐在地上喃喃道:“五两银……能买好多粮……要不……降了吧?”旁边的老人立刻捂住他的嘴却也忍不住看向北墙外的首级眼神里满是挣扎。
反制一:铁腕弹压稳住人心 刘江巡视到北墙时正撞见巡逻队拦住一个想偷偷爬下城墙投降的流民。
流民跪在地上哭着求饶:“堡主俺不想死……俺娘还在山东等着俺……” 刘江没有立刻发怒只是蹲下身看着流民的眼睛:“你以为降了就能活?你没看到墙外的首级?那是黑风寨的弟兄降了吗?没有只是被俘就落得这般下场。
清军的话能信吗?” 他指着传单上“赏银五两”的字样声音沉了下来:“五两银?他们连自己的民夫都克扣粮草会给你五两银?城破了他们只会杀了你抢你的粮把你的娘也抓来当奴隶!” 流民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不再哭着投降。
刘江站起身对巡逻队说:“把他带去伤棚帮老秦头换药——让他看看那些断了胳膊、瞎了眼的弟兄看看他们是怎么咬牙扛着的。
” 随后刘江下令加强全堡巡逻每队巡逻兵增加两人配备短刀和绳索遇到散播“投降”言论的人先带回议事厅训诫;若执意动摇人心就罚去加固工事直到认清现实。
不到一个时辰堡内的动摇声就小了下去每个人都知道投降不是生路是死路。
反制二:檄文励众点燃血性 议事厅内张文弼正伏案疾书。
他面前铺着一张还算平整的麻纸手里握着一支用狼毫绑着的炭笔笔尖在纸上飞速移动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
这是他第一次为“抗清”写檄文不再是朝廷的“监军文书”而是写给刘家堡每一个人的“战书”。
檄文里他历数清军的暴行:“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塞屠永平、陷昌黎百姓死者十之八九;顺治二年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今多铎提兵北来斩我义士胁我百姓欲逼我剃发易服毁我华夏衣冠——此非亡国此乃亡种!” 他又写下刘家堡的坚守:“我等虽处边陲却为大明铁壁;虽无朝廷援军却有一腔热血。
东墙外埋着三百弟兄是为守土而死;伤棚里躺着八十勇士是为卫道而伤——我等岂能因鞑子威逼而惧?岂能因蝇头小利而降?” 最后他笔锋一转写下誓言:“今日之守非为一城一地为我汉人之骨;今日之战非为一人一姓为我华夏之魂!堡在人在;堡亡亦要拉鞑子垫背!凡我刘家堡军民当同心同德共抗鞑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午后张文弼站在堡中心的空地上手持檄文高声宣读。
他的声音不算洪亮却字字清晰穿透了堡内的寂静。
流民们围在四周老人拄着拐杖孩子被母亲抱在怀里士兵们站在后排每个人都听得入神。
当读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呐喊之前的恐惧被愤怒取代有人举起手里的木棍有人攥紧了腰间的短刀眼里重新燃起了血性。
反制三:喊话破谎针锋相对 夕阳西下时刘江选了十个嗓门大的士兵站在北墙的箭塔上对着清军营地喊话。
为首的士兵叫大牛原是流民里的樵夫嗓门能传三里地他手里拿着一张清军的传单对着土垒后的清军高声喊道: “鞑子们听着!你们说‘降者生’可墙外的首级是怎么回事?那是咱们的弟兄被俘了也没降照样被你们砍了头!你们的‘生’是骗咱们去送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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